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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积极心理学研究发展现状

  摘要:积极心理学作为新兴的心理学思潮,给传统心理学界注入了新鲜血液,带来了新鲜空气,在其发展的十多年中,引起了包括中国学者在内的一大批学者的关注与兴趣,产生了一些研究成果。文章搜集整理了大量国内积极心理学相关文献,呈现了当前中国积极心理学的研究现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目前国内积极心理学研究中存在的问题:研究视角偏狭、多单纯介绍国外研究成果、多停留在理论探索阶段、缺乏培养学术型专业人才的环境等,以期为以后的积极心理学研究者提供参考。


  关键词:积极心理学;心理学新思潮;积极视角;跨学科应用;学术创新;


  作者简介:黄静茹(1989-),女(汉族),新疆库车人,硕士,主要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工作。


  引言


  积极心理学的创始人马丁·塞利格曼(MartinSeligman)和米哈伊·森特米哈伊(MihalyCsikszentmihalyi)在他们的积极心理学开源巨著《积极心理学导论》中宣称:“当代心理学正处在一个新的历史转折时期,心理学家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和新的使命,那就是如何促进个人与社会的发展,帮助人们走向幸福,使儿童健康成长,使家庭幸福美满,使员工心情舒畅,使公众称心如意。”[1]


  积极心理学是国际心理学界近十年来兴起的学术研究思潮,它在20世纪末起源于西方,并迅速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关注。与传统心理学研究关注心理问题和心理疾病等消极方面不同,积极心理学专注于研究人的积极方面,如积极的情绪体验、性格优势、积极的人际关系、积极的价值观、幸福、兴趣、能力、成就与健康等。积极心理学思潮的兴起不仅为似乎有点沉闷的心理学界带来了新鲜空气与血液,扩充与完善了传统心理学的研究视阈,而且使心理学与教育、社会工作、企业管理等其他领域增强了跨学科的交流与互动,为这些高实践性的领域进一步提供了可依据的理论基础。


  在中国,一部分心理学研究者们关注着国际心理学的最新趋势,将积极心理学以评介、翻译著作的形式引入中国,逐渐引起了国内心理学界的关注,同时也吸引了其他领域及非学术界的目光。


  1积极心理学研究现状


  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的积极心理学在21世纪初开始受到国内部分研究者的关注。通过在CNKI学术文献总库中进行检索可知,中国最早的介绍积极心理学的文献是南京师范大学的苗元江和余嘉元于2003年3月发表在《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的《积极心理学:理念与行动》,在这篇文献中,作者介绍了当代心理学的积极转向、积极心理学理论的基本框架和积极心理学的发展态势,并对积极心理学做出了极高的评价:“积极心理学,其理念、行动,势将会对现代心理学产生积极的影响,从而使现代心理科学更加面向社会、面向未来、面向应用,并卓有成效的开辟人类通向光明、造就幸福的阳光大道。”[2]


  目前国内心理学界对于积极心理学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积极心理学的缘起及概念、研究领域、意义和跨学科研究等几个方面。


  1.1积极心理学的缘起及概念


  关于积极心理学的缘起及创始人,研究者们普遍认为前美国心理学会主席马丁·塞利格曼是积极心理学的鼻祖。马甜语认为积极心理学的正式产生始于著名心理学家赛利格曼,塞利格曼是积极心理学运动的发起人和主要推动者。


  周嶔、石国兴指出“积极心理学”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马丁·塞利格曼于1998年出任美国心理学会主席时倡议及定位的,是塞利格曼和森特米哈伊于2000年在《美国心理学家》上刊登的《积极心理学导论》一文中正式提出来的。


  谢尔顿(KennonMSheldon)和劳拉·金(LauraKing)在他们的《为何积极心理学有其必要性》一文中提出,积极心理学是致力于研究人的发展潜力和美德的科学。他们还对此进行了进一步的阐释:“积极心理学是利用心理学目前已比较完善和有效的实验方法与测量手段,来研究人类的力量和美德等积极方面的一个心理学思潮。”[3]谢尔顿和金对于积极心理学的定义指出了其研究方法和手段以及研究内容和目的,获得了我国积极心理学研究者的普遍认可和广泛的引用。


  也有学者提出积极心理学是“关于人的日常强项和美德”[4]的科学研究,或积极心理学是“研究人的优势与幸福的一门心理学学科”[5]。


  周利华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对积极心理学理念与方法的借鉴研究》一文中,综合诸多学者的观点,对积极心理学做出了新的定义,认为积极心理学是一门以普通人的积极力量和美德为研究核心,致力于使个体获得幸福并建构美好社会的心理学学科。


  1.2积极心理学的研究领域


  李金珍、王文忠、施建农在合著的《积极心理学:一种新的研究方向》中指出,目前关于积极心理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研究积极的情绪和体验,积极的个性特征,积极的情绪对生理健康的影响以及培养天才等方面。崔丽娟、张高产也持有相同的观点。


  周嶔和石国兴、马甜语、饶丛权和曹蓉等学者都认为目前积极心理学研究主要集中于三大层面:即主观层面上的积极情绪和体验研究,个体层面上的积极人格特质研究,群体层面上的积极组织系统研究。这一观点成为当前国内积极心理学研究者的主流观点而被广泛采纳。


  苗元江、余嘉元通过研究大量国外积极心理学文献,提出了全新的观点,认为当前积极心理学的研究领域主要涉及Diener所引导的主观幸福感领域的研究、Ryan和Deci的自我决定理论、Lyubormirky等开辟的认知方向研究以及Salovey等对消极心理学研究模式的反思和对积极心理学价值的评价。


  1.3积极心理学的意义


  积极心理学在不到20年的发展历程中,已对心理学及其他诸多相关领域产生了十分重大的影响,心理学者对积极心理学意义的研究也产生了许多成果。


  钟暗华提出了积极心理学对于心理学发展的四点影响:即扩展了心理学的研究对象,发展了心理学的研究方法,改变了心理学的研究目标,促进了对心理健康的认识。崔丽娟、张高产指出,积极心理学是对传统心理学的批判继承,在传统心理研究分支中具有广泛应用的价值。


  饶丛权、曹蓉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分析了积极心理学的意义,认为其在理论上填补了传统主流心理学研究的空当,平衡了心理学研究的任务,拓展了心理学研究的视野,在实践上拓展了心理学研究的视野,有利于和谐社会的构建。


  张若舒、董莹莹认为,积极心理学的理论意义在于弥补了心理学知识体系上的空当,其现实意义上在于能够引导人们实现自我、幸福生活和健康、和谐发展,其诞生为很多有价值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导向。


  江雪华在《幸福与力量:积极心理学的启示》中则比较详尽地分析了积极心理学对于心理治疗、心理健康教育与中国文化联结的启示与意义;付国秋的《积极心理学介评》一文简要地从理论、导向和人性三个角度指出了积极心理学的积极意义。


  1.4积极心理学的跨学科研究与应用


  积极心理学处于刚刚起步的阶段,专门的实证研究和实际应用在国内和国外都比较少。目前,部分中国学者将积极心理学的理论扩展整合至学校教育、家庭教养、人力资源开发、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健康教育等实践性较强的领域,开拓了新的视角和理念。虽然这些理念大部分尚未系统地付诸实践,但为积极心理学将来的实证研究与实际应用打下了基础。


  乾润梅在《积极心理学及其在教育实践中的运用》一文中探讨了积极心理学在儿童的潜能开发与教育、青少年家庭教育以及大学生教育实践运用中的指导意义。


  胡婧指出积极心理学在新课程教学中的几点积极作用:培养学生积极情感体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建立良好的师生关系、对学生进行积极的教学评价[6]。


  官群以积极心理学为理论基础,提出了“超常潜能超常发挥”的双超常教育,为外语拔尖国际化人才学业有成提供先进理念和科学途径[7]。


  罗艳红、蔡太生探讨了运用积极心理学原理进行人力资源开发的理论基础,并建立了相应的数学模型,从实用的角度讨论在人力资源开发中如何具体应用积极心理学的原理[8]。


  郑祥专对比了传统观念下的中国家庭教养方式和多元化观念下的中国家庭教养方式后,提出了将积极心理学理念与家庭教养方式结合,并指出这种家庭积极教养方式的效用和实际操作方法。


  周文芳和周利华分别探讨了积极心理学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整合、借鉴与应用;刘艳利、马红霞提出应以积极心理学引导学校心理健康教育的价值取向,指出积极心理学对学校心理健康教育的启示作用,并且探讨了如何在积极心理学的指导下开展学校心理健康教育这一问题;陈红、宋颖惠和顾凡提倡积极心理学与高校心理健康教育的结合,他们分析了两者结合的必要性,并提出了将两者相结合的方法。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孟万金、官群和JohnKelle基于已有研究,通过对1600名(有效数据1316人)中小学生的测量,开发出了中国中小学生积极心理品质量表,该量表经统计检验证明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用于大规模测评中国中小学生积极心理品质发展状况[9]。随后孟万金和官群又在此基础上,通过对中国大学生1300名(有效数据1029人)的测量,编制出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用于大规模测评中国当代大学生的积极心理品质发展状况的中国大学生积极心理品质量表,并形成了《中国大学生积极心理品质量表编制报告》。这两项量表的成功编制,是积极心理学在中国的本土化及实践应用方面的里程碑式成果。


  2当前研究不足和未来研究方向


  作为心理学界极具生命力的新兴思潮,积极心理学未来在中国的发展有很大的空间和广阔的前景,国内许多学者对积极心理学的未来发展趋势做出了推断与预测。


  苗元江、余嘉元指出,积极心理学的发展态势主要有三点:即拓展积极心理学研究领域、发展积极心理学研究技术、促进人类生存与发展。马甜语和钟暗华也持有相似的观点。


  饶丛权、曹蓉的观点更为详尽,认为积极心理学的发展前景主要有五点:建立完整有效的理论框架,拓宽研究领域,创立和发展新的研究技术,与传统主流心理学协调发展和积极心理学的本土化。


  台湾心理学家杨国枢教授提出的本土化研究的四个层次与方向,对于积极心理学本土化研究有重要借鉴意义:(1)重新验证国外的重要发现;(2)研究中国人特有的与社会文化因素有关的行为特征;(3)修正或创立新的理论;(4)修正与设计出适合中国人特有的测量工具[10]。


  然而,在大的发展趋势下,我们也要看到积极心理学在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方面都显得比较薄弱,尚存许多有待解决的问题和需要弥补的空缺。国内许多学者在评介积极心理学的同时,也指出了当前积极心理学研究存在的问题。


  任俊、叶浩生在《当代积极心理学运动存在的几个问题》中详尽论述了积极心理学研究现存的四大问题,即:表现出一定的“积极话语霸权”;研究对象尚不够全面;缺少令人信服的纵向研究;和早期的一些相关研究存在着一定的脱节。


  付国秋指出了当前积极心理学存在的几点问题:他认为积极心理学尚未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理论体系和成熟的操作模式,研究领域有待拓展和深化,研究方法和研究技术亟待整合与发展,以及建立在中国文化背景下的本土化研究还有待加强。毋庸置疑,“源于西方科学传统、服务于西方社会需要的现代心理学如何与中国文化互动和融合,始终是一个任重道远的艰难任务”[11]。


  王倩、李辉在《对积极心理学在中国发展的几点思考》一文中提出了跨文化背景下对积极心理学的三点思考,即并不是所有的文化都将个人的幸福与快乐作为其社会的首要目标、对优秀品质和幸福生活的具体文化解释存在差异、“求同去异”的积极心理学存在过分提取共性抹杀个性的倾向。


  周嶔和石国兴还指出,在积极心理学本土化过程中,不仅东西方文化和价值观念的差异,为积极心理学的本土化研究带来一定困难,而且在文献翻译方面也存在一定的障碍。


  总体来说,目前国内对积极心理学的研究和探索无论在理论方面还是实践方面都还处于刚刚起步的阶段,综合公开发表的相关文献来看,当前中国的积极心理学研究主要是对国外积极心理学理论及研究成果的评介,这种评介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积极心理学在国内的影响,但对积极心理学发展本身并没有太大的促进作用。另外,中国的积极心理学研究主要还停留在理论探究层面,实证研究相对较少。受到文化背景的深刻影响,积极心理学的跨文化差异和应用尚需中国心理学研究者的深入探索。具体来说,有以下几点:


  (1)研究视角偏狭


  不难发现,当前的积极心理学文献多认为积极心理学研究领域主要包括积极情绪和体验研究、积极人格特质研究和积极组织系统研究这三大方面,这一界定为指导积极心理学研究提供了大的框架和层次,但却限制了积极心理学的研究视角。其实,积极心理学作为一个新兴的心理学思潮,本身蕴含着新生事物所固有的无限潜力和可能性。积极心理学的出现弥补了传统心理学与许多其他应用类学科之间的断裂和漏洞,使传统心理学有望与应用类学科更加紧密相连,不仅为这些学科提供了更为坚实有据的理论基础,同时也为心理学本身的发展提供了更多事实依据。因此,目前普遍被认同的对于积极心理学研究领域的三分法,可能会限制研究者的视角和思路,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积极心理学的其他可能性与巨大的潜力,从而限制积极心理学向更广阔的方向发展。


  随着研究领域的扩大和研究内容的深入,学界对积极心理学现有的研究领域的划分必将产生新的认识,做出突破性的变革,从长远来看,突破积极心理学界已有的三分法,是未来推进积极心理学不断发展的必然选择。中国积极心理学研究者应开阔研究视角、创新研究思路、拓展研究领域,挖掘积极心理学的特点与特长,开发这门全新学科的潜力,以期实现学术突破和创新。在打破既有的狭窄的研究视角的道路上,引入新的研究方法,提出大胆的理论假设,进行科学严谨的实验与调查和跨领域跨学科的研究等,都是值得尝试和十分有意义的。


  (2)多单纯介绍国外研究成果


  目前国内的积极心理学研究文献大多停留在介绍国外研究成果的阶段,自主自发的创新性研究较少。虽然国内学者在自我决定理论和主观幸福感的研究等相关领域内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总体来说理论和方法创新不足,第一手资料缺乏。这种现象的出现可能是因为积极心理学相对于传统心理学来说,发展时间短,理论成果少而粗浅,研究的广度和深度还不够,专业性不强,因此调查和实验的理论基础比较薄弱,可借鉴的经验比较少,而实验的周期又往往很长。这些在积极心理学发展中的特殊阶段的状况,加大了创新研究的难度,削弱了研究者深入探究和开发的积极性,因此在短期内难以取得突破性的成果,而只能单纯地介绍国外研究成果。另外,在介绍国外研究成果时,又会不可避免地遇到专业语言表达方面的障碍和跨文化差异等问题。


  但是,这些客观原因不应该成为国内积极心理学研究浅尝辄止的全部理由,国外的积极心理学研究者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却不断地尝试新的研究,获得突破性的成果。那么,中国积极心理学及相关领域研究者应如何在这片新的领域中实现不断的学术创新呢?首先,学术创新必须以学术规范为基础,在积极心理学领域建立健全完善的激励创新的学术规范制度,是持续获得高质量、有影响力的学术成果的基本条件;其次,创造良好的学术创新氛围,在高等院校等相关学术机构中,形成宽松、自由、大众性与精英性相辅相成的学术氛围[12],有利于积极心理学领域的学术创新;最后,思想创新是打破当前多单纯介绍国外研究成果这一现状的重点所在,在一定的学术规范之内将创新思想体系化,以实现知识的再生产,是中国积极心理学研究者所应具备的学术素质。同时,中国的积极心理学研究者不仅应提高研究水平和能力,更应该增强面对未知勇于开拓的勇气。


  (3)多停留在理论探索阶段


  虽然已出现了不少将积极心理学理论拓展引申至其他学科的研究,如自我决定论和主观幸福感等,但目前大多数可检索到的文献还是停留在理论探索和假设阶段,相应的实证研究还比较少。积极心理学本身就是一个建立在经验和实验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学科,其特性要求是大量的实践。当前国内对于积极心理学的实证研究比较少,长此以往可能导致积极心理学理论的形而上学和教条化,从而遏制积极心理学作为新兴事物所应有的生命力,限制积极心理学研究在国内的本土化发展,将积极心理学推进到实践研究阶段乃是国内积极心理学发展的当务之急。


  当前国内将积极心理学拓展至实践应用的先驱者是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和华东师范大学的孟万金及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官群,他们编制了《中国中小学生积极心理品质量表》和《中国大学生积极心理品质量表》,并将积极心理学理论拓展至外语教育领域,提出“人人都有超常潜能,人人都需要超常教育”的“双超常教育”,开创了国内积极心理学实践与应用的先河。


  跨学科研究是进行积极心理学实证研究的重要方向,当代学科的发展是以跨学科发展为主导的,积极心理学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学术创新领域,同时,跨学科的研究会不断促进积极心理学的发展。跨学科研究可以使积极心理学研究者借助已有的其他相关学科较为成熟的理论、方法、资料来进行全新的学术探索,尤其能够促进积极心理学在某些高实践性、高应用性领域的发展,从而在此过程中推进积极心理学的实证研究。


  (4)缺乏培养学术型专业人才的环境


  作为新兴的心理学思潮,积极心理学虽然起步晚、成果不丰,但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广阔的应用前景,在未来必将成为心理学学科中重要的一个门类。这种发展趋势对于国内积极心理学方面的学术型专业人才的培养提出了要求———培养一批具有坚实的心理学理论基础、扎实掌握传统心理学研究方法、具有前瞻性的积极心理学思维和视角的积极心理学专业人才具有深远的意义。当前,在国内积极心理学研究视角偏狭、理论研究浅而无创新、应用与实验跟不上、缺乏领军型的学术典范和代表性的学术著作的环境里,培养这种人才的土壤是贫瘠的。


  要想改变这种不利于积极心理学在国内发展的状况,应首先肯定积极心理学的价值,在高等院校中设置专门课程和专业门类,培养积极心理学的高层次研究型人才,扩大学术研究队伍,促进理论研究成果的实践应用,提高翻译国外积极心理学著作的质量和数量,并在此基础上激励创新,提高其本土化程度。这样,就能为我国培养积极心理学专业人才提供良好的环境,从而为未来积极心理学在我国的发展打下人才基础。


  3结语


  积极心理学作为新兴的心理学思潮,在其发展的近20年的时间里,在心理学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引起许多心理学研究者的关注和兴趣。我国学者在21世纪初开始翻译国外积极心理学著作,评介国外积极心理学研究成果,对于积极心理学的缘起及概念、研究领域、意义、跨学科的研究与应用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然而,积极心理学在国内的研究和发展历程很短,仍存在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研究视角偏狭、多单纯介绍国外研究成果、多停留在理论探索阶段、缺乏培养学术型专业人才的环境等方面。总的来说,处于起步阶段的积极心理学在国内还有许多未知亟待探索,有许多空缺需要填补。未来的积极心理学研究者,应开阔研究视角和思路、加强学术创新、着眼于跨学科研究、努力构建培养积极心理学专业人才的良好学术环境,则积极心理学在中国的繁荣发展指日可待。本文来自《中国国情国力》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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