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全球化”,是指人类活动超越民族国家界限,在世界范围内展现出的物质、能量、信息等全方位的联系、沟通、交流、互动的客观历史趋势。它是伴随着人类交往的不断扩大,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产物"人类社会的全球化进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15世纪的地理大发现,揭开了全球化进程的序幕,18世纪的工业革命和资本主义在西欧迅速发展,突破了农业经济时代的地方狭隘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了世界性的了; 20世纪下半叶的信息技术革命,极大地突破了传统的时空界限,加快了全球化进程。尤其是90年代以来的全球化大潮,引起了人类社会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思想等各领域的深刻变革。
经济全球化对中国的挑战
(一) 经济全球化的一般性问题
所谓“全球问题”,是指在发生规模或程度上具有全球性质,威胁到人类的生存和可持续发展,涉及到世界上各民族、国家、地区的根本利益,并需要全人类的共同努力和国际社会的一致行动才能得到有效解决的那些问题。
全球问题是客观存在的。对此,国内外大多数学者都是承认的,但他们对全球问题的理解却并不一致。其主要分歧在于对哪些具体问题有资格进入全球问题的认定上以及如何区分各问题之间的主次关系,例如,前罗马俱乐部主席A。佩切伊把全球问题归结为人口增长、社会的差距和分工、社会的不公正等近30个问题构成的总问题;前苏联学者M"M"马克西莫娃则认为全球问题包括核战争的威胁、饥饿、贫困。
哈贝马斯较早地就开始关注全球问题了,他曾把资本主义社会分为“自由资本主义时期”和“有组织的资本主义”或“由国家调节的资本主义”两个阶段,他称后者为晚期资本主义社会。对全球问题的关注是他对晚期资本主义分析的重点,在《合法化危机》一书中他对晚期资本主义增长的后果作了这样的分析:“晚期资本主义的高速增长给国际社会带来了许多问题。”“在这里我所说的是对生态平衡的破坏,对人格系统一贯要求的损害(异化),以及对国际关系所造成的巨大的压力”。在他看来,造成晚期资本主义危机的原因在于“系统”侵入了“生活世界”,人们的交往被扭曲、异化了。他提出的解决方案就是重构理性,建构一种交往理性,也就是主体在平等自由的基础上通过对话达到相互理解和一致,从而实现人们之间交的合理性,实现社会的合理化。
建构交往理性以拯救分崩离析的传统理性是哈贝马斯的理想,这也是他的交往行动理论的核心。这一理论一经提出就受到思想界、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并引起了热烈的讨论。虽然有的学者认为他所提倡的通过“交往理性的重建”和“话语伦理”规范的建立与贯彻来消除当今世界存在的弊病,实现一种“无暴力统治”的社会秩序的理想是一种空想,但是,哈贝马斯几十年一直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他的理论日益受到了世界各国学者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讨论这充分表明了他所倡导的交往理性是有着相当重要理论价值的。
(二)中国的问题
中国自上个世纪70年代末,在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时,就选择了一条争取和平的国际环境来发展自己,又以自身的发展来维护世界和平的道路。这样一条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也就是和平发展的道路。
20多年来,中国的这一历史抉择经受了考验,和平崛起的进程已经开了一个好头,但是还远远没有完成。一个13亿至15亿人口的大国要实现和平崛起,决非易事。特别是在21世纪上半叶,我们既面临“黄金发展期”,又面对“矛盾凸显期”。说矛盾凸显,就经济和社会发展领域而言,带根本性的就是三大挑战:
第一个是资源特别是能源的挑战。中国人均资源占有量,在全世界排在后列;同时,由于发展速度快而科技和工艺总体水平低,中国制造业的单位和总量的资源消耗包括能耗,却排在世界前列;再加上随着世界制造业向中国大规模转移,也带来一定程度的“能耗转移”。这就使得资源特别是能源的短缺,成为困扰中国和平崛起的一大难题。
第二个是生态环境的挑战。中国在快速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所出现的环境污染严重、生态状况恶化、资源耗费巨大回收率低而导致环境破坏等问题,已成为中国经济保持可持续发展的瓶颈,同时,这也是中国领导层提出科学发展观的一个重要背景。
第三个是在经济与社会协调发展过程中一系列两难问题的挑战。比如,既要使GDP持续快速增长,又要加快社会建设步伐;既要推动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又要扩大社会就业;既要保持东部地区的强劲发展势头,又要促使东中西部共同发展;既要推进城市化,又要从各方面反哺农村;既要注重公平、缩小差距,又要保持活力、提高效率;既要扩大吸引外资,又要优化引资结构;既要以市场换技术,又要增强科技自主创新;既要深化各项改革,又要保持社会稳定;既要推进市场竞争,又要关心困难群众的生产生活问题,等等。解决这一系列两难问题,都不能只顾一头、不顾另一头,而是要求有一系列的统筹兼顾,实现又快又好的发展。
另外,全球化的发展对于中国的进出口体制、货币体系、宏观经济调控体系、金融体系监管的透明度、控制方法都提出了向完全市场化的趋同要求。
因此经济全球化无论从内在体系上,还是外在环境上都需要中国政府的大国策略。
(三)中国的大国策略
中国是历史上文化大国,也是现实中地缘政治大国,正致力于成为未来的综合性大国。所有这些决定了她的战略定位及其选择不同于任何大国。作为国际地位日渐提高、实力不断增长的发展中国家,主权、稳定、发展、平等、正义五个层次的利益需要,就构成了国家战略利益的主要方面。各种需要之间彼此联系,形成一个有机系统:从基本的生存权益需要到更高层次的需求,从而通过自助成为一个对国际社会有重要贡献的大国。
第一,主权需要。它包括领土完整,内政不被干涉,这是一国存在的基本需要。主权需要与国家统一密切相联,互为一体。随着全球化进程加快,“主权过时论”在西方兴盛一时,“新干涉主义”抬头,在这种情况下,维护国家主权,反对霸权主义就成为发展中国家面临的严峻考验。
第二,稳定需要。与主权需要一样,稳定需要同样涵盖了国家安全利益的一部分内涵。稳定分为内部社会稳定与周边环境的稳定。前者需要强大政府并建立有力的政治、经济秩序,是经济繁荣社会进步的必要保障;后者是指建立在“主权需要”层面上的“防卫需要”,“防卫需要”也就是拥有影响和控制周边危险事态能力的需要,从而才能保证外部环境的安全。
第三,发展需要。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流,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欠发达国家都在拼命迅跑,以在未来竞争中争夺力量制高点。对中国来说,发展既必要又紧迫,因为惟有发展才能提高综合国力,并使和平自主的对外政策具有坚实的物质基础。稳定是发展的保障,反过来,社会不发展、经济衰落,则内部社会震荡及民族问题会被激活,社会稳定及国家安全自然受危及。
第四,平等需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也不论国家制度及意识形态差异,在国际法上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平等的需要,也是被尊重的需要。一个国家不被尊重或被侵犯,是主权不完整的表现。对平等需要的强调,是对强权政治及霸权行为的反对,它要求利益与机会均等,反对因文化歧视、贸易歧视而对某国作出的单方面限制。
第五,正义需要。中国的地缘政治及文化历史背景使它具有不同于其他大国的使命,即维护地区和平与安全的使命感。在东南亚金融危机中,中国已为自己树立了作为大国的必要道义形象。这种正义需要包括作为一个大国在联合国扮演积极的更富有建设性的角色,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在维护小国、弱国权益、反对霸权主义方面始终树立自己的正义形象。一个国家惟有发展具备一定实力,才能为国际和平与安全作出更大贡献,反过来,一个成为负责任的国家从而树立起正义形象,也必然给它的发展带来更多的机遇与支持。
简言之,主权、稳定、发展、平等、正义五个层次的利益需求,是一个由基本层次向更高级层次的逐步递升的过程,利益需要层次的拓展,也就为外交及战略目标的进一步推进提供更深的内涵和意义。
1.经济全球化导致关税壁垒削弱,有助于扩大出口,方便优势产业走向世界;
2.有助于促进国家间的经济互惠,从互通有无中互惠互利;比如进口原材料,高科技产品,出口自身的优势产品;
3.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双方政治关系,典型的例子就是中美关系了,双方的经济依赖度已经相当高,政治措施已经不可能忽视经济方面的影响;
4.吸收先进国家的经验技术途径更为方面,方便技术发展;
5.激烈的竞争有助于提高国内产业的竞争意识,促进优胜劣汰。
弊端也很多:
1.更容易受到外部经济环境的影响,风险加大,
2.弱势产业难以生存,导致大量倒闭,尤其是与国外差距过大的产业,不过这方便政府一般会考虑,开放前会给这些产业争取一个缓冲期;
3.经济交流的加深不仅仅影响政治关系,使得其不至于手段过激,同时也会导致良好的政治关系因为经济摩擦而产生政治冲突,
4.国际贸易存在一种剪刀差,不在上就在下,加大贫富差距。
写作思路:根据题目要求,可以以“经济全球化形势下中国未来发展方向”作为主题,先简略描述“经济全球化”这个概念,之后表达自己对“中国”和“经济全球化”的关系,并且在未来的时间里,会是一个什么走向,中国在全球化中能达到什么效果,正文:
“经济全球化”是一个宽泛的概念,最早是由T莱维于1985年提出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公认的定义。目前较为流行的关于经济全球化的定义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定义,它认为:“经济全球化是指跨国商品与服务贸易及资本流动规模和形式的增加,以及技术的广泛迅速传播使世界各国经济的相互依赖性增强。”
在中国关于经济全球化的定义较为有代表性的是伍贻康的解释,他指出:“经济全球化指的是世界各国、各地区通过密切的经济交往和经济协调;
在经济上相互联系和依存、相互渗透和扩张、相互竞争和制约以发展到很高的程度,形成了世界经济从资源配置、生产到流通和消费的多层次和多方式的交织和融合,使全球经济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
经合组织前首席经济学家奥斯特雷认为,经济全球化指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的广泛流动和实现资源配置的过程。中国改革开放20多年来,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忽视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挑战。
经济全球化最初是在资本主义国家产生,由跨国集团带到全世界,具有明显的资本主义局限性和经济掠取的特点。“经济全球化”不仅是世界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所产生的必然结果,还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为控制世界经济所行使的一种经济手段。
可以看出,“经济全球化”对于发达国家的经济更加有利,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弊更多一些。于中国而言,制定相应的趋利避害措施,优化企业管理模式,完善经济结构,以此减小经济全球化带来的不利影响,并且实现中国经济的腾飞。
(一)促进发展模式创新。全球化促进生产、资源、人员、贸易、投资和金融等生产要素全球优化配置、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率。跨国公司已发展到在全球布设研发、生产、销售链条的全球公司阶段。经验显示,一国经济开放度提高与其人均GDP增长之间成正比。无论一个国家的发展模式如何调整变化,不考虑全球化因素,不利用全球化机遇,就不可能探索出先进的发展模式。
(二)促进国际利益融合。利益融合既表现在经济领域,又表现在其他领域;既表现在双边领域又表现在多边领域。国家间经济相互依赖逐步深化,俱荣俱损局面开始形成。全球经济链条越拧越紧,一国经济发展对全球经济发展的依赖增强。除国家利益外,共同地区利益和全球利益明显增多。利益融合有利于国家关系改善,国家间协调合作增多,出于不同利益而形成的不同“志愿者联盟”不断出现。谋霸权、搞对抗,坚持集团政治和冷战思维越来越不得人心。
(三)促进安全内涵扩展。安全已从传统安全领域扩展到非传统安全领域。恐怖主义、经济安全、环境恶化、气候变暖、疫病蔓延、移民浪潮和跨国犯罪等非传统安全问题威胁增大,涉及到经济、民生、社会和自然等广泛领域。非传统安全主要由人类发展的不科学、发展与社会和自然的不协调引起,其实质是发展问题。非传统安全问题模糊了安全与发展的界限,增大了国际安全合作的紧迫性,挑战着传统安全的主导地位,缓和了国家间的军事对抗关系。如恐怖主义和气候变化不是任何单一国家能够解决得了的,美国在反恐中不得不多方借重国际社会。又如,美俄在导弹防御问题上矛盾尖锐,但在非传统安全领域总的来说合作顺利。
(四)促进国家主权转移。全球化促进了国际组织的发展。仅1990至1998年,国际组织就从26656个增至48350个,其中政府间国际组织250多个。政府间国际组织成为全球性规则的制定者和监督实施者、全球性问题的管理者和全球性争端的解决者。WTO在其《关于解决争端的规则与程序的谅解》中,全面规定了WTO解决贸易争端的政治方法、法律方法、裁决执行与监督以及救济办法等,并专门设立了争端解决机构(DSB)。的确,国家仍然是国际社会的主要行为体,国家主权仍然是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在全球化背景下,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国家主权在越来越多地向政府间国际组织转移。比如,向联合国、地区组织转移政治、外交和军事权利,向WTO、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和全球公司转移经济权利,向各种各样的其他非政府国际组织转移社会权利。全球化还促使一国的国内规则尽可能与国际规则协调与一致。
(五)推进国际体系转型。现行国际体系的主要特征是:由西方特别是美国主导、国家间名义上平等而事实上不平等、国际组织作用有限、霸权主义和“问题国家”得不到有效制约。现行国际体系在应对日益增多的全球性问题方面日渐乏力,其调整、完善和转型乃大势所趋。今后几十年内新的国际体系有可能基本形成,其主要特征:一是世界格局多极化。由于新兴大国和广大发展中国家的振兴,国际力量对比正在发生有利于多强不利于“一超”、有利于发展中国家不利于发达国家的变化,“一超”与多强、南方与北方两个力量对比失衡问题有望最终解决。据国际权威机构预测,2020年世界排名前20位的经济大国将重新洗牌,中国将跃居世界第二位,俄罗斯、印度、巴西将跃入前10名,另有部分发展中大国将跃居前20名。美、中、欧、日、俄、印度、巴西等新的各极之间利益融合与相互依存度提高,彼此发生尖锐对抗与全面战争的危险性降低。二是西方与非西方国家共同主导。将来随着美国“一超”地位和西方力量优势的逐步丧失,西方的主导地位将难以维系,多极、西方与非西方将共同主导新的国际体系,国际关系民主化将得到发展。三是国际组织作用增强。国际组织和国际规则将进一步充实、完善和强化,对大国和“问题国家”的约束将得到加强。四是国际治理多样化。全球性问题增多将促进国际治理模式多样化,如国家治理与全球治理、大国共治与中小国家共治、全球性国际组织治理与地区性国际组织治理等相互结合和相互补充。五是和平渐进性。以往国际体系的变革都是通过战争实现的,这一次国际体系转型可能在保持总体和平状态下通过大国之间、南北方国家间的斗争、协商、妥协以渐进式改良逐步完成。
(六)推进人类文明进步。人类有可能在全球化、全球性问题、全球利益和全球治理基础上,形成人类新的共同价值观念和新的人类文明,打破西方在人类文明中的主导地位,实现对西方文明的总体超越。
二
我们在看到全球化的积极作用的同时,对其逐渐积累的负面作用也不能忽视。
(一)经济危机。随着全球经济链条日益紧密,能源价格大幅攀升、金融秩序严重失控、大国经济明显衰退诱发全球经济衰退甚至危机的可能性增大。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其传导的速度、影响的深度可能远远超过以往的世界经济危机。此外,气候变化、环境恶化等问题长期得不到有效治理,也最终会威胁全球与各国经济可持续发展。
(二)社会动乱。全球化导致国家间和国家内部贫富差距扩大,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内部的社会矛盾都有可能激化。如美、英、法等发达国家传统产业大量外移,失业问题突显,社会风潮增多。全球化还使各国国内因素与国际因素的联系与互动增强,国际问题诱发国内动荡、国内问题引发国际动荡的机率都在增大。
(三)大国对抗。有的国家背离全球化的演进方向、背离人类历史前进的步伐,没有放弃搞霸权主义,没有放弃搞战略扩张,没有放弃搞军备竞赛,没有放弃遏制其他新兴大国。特别是它还将在一二十年内保持战略优势,一旦摆脱当前的战略困境,仍有再次挑起大国对抗的可能,那将对国际体系的转型、人类和平进步事业产生严重危害。
(四)地区动荡。全球化中边缘化的国家、霸权主义、恐怖主义、核扩散等,可能使用21世纪头20年内地区热点不是随全球化深入逐步减少而是继续增多,使地区热点对全球安全形势的牵动作用增大,使国际形势在总体和平状态下局部动荡继续加剧。
三
置身全球化浪潮,要增强机遇意识、创新意识和全球战略意识。
完善国家发展观、利益观、安全观、主权观与国际秩序观。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搞好五个统筹,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与全球化发展间良性互动。摒弃绝对排外的国家利益观,远离霸权主义那种维护一己私利的国家利益观,把更多的全球利益和地区利益纳入国家利益视野,在推进与外部世界互利共赢中发展并延伸国家利益。创新国家安全观,促进国防建设与国家经济建设、国家和平发展的协调,促进维护传统安全与维护非传统安全的协调,促进维护本国安全与维护国际安全的协调,促进军事手段与其他手段间的协调,力争摆脱“安全困境”羁绊,推进安全与发展统一,努力维护国家综合安全。妥善应对国家主权转移的趋势,以是否有利于国家利益发展取舍国家主权让渡,以是否有利于本国国家安全和世界和平稳定决定对国际干预的立场。充实国际秩序观,在适当参与全球治理中推进和谐世界建设。
增强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的能力。全球化背景下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互动增强,要善于利用全球化机遇促进国内发展,善于利用全球化压力推进国内制度创新,善于规避全球化风险维护自身安全,善于防范国内问题冲击地区和全球安全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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